陆羽是哪朝人,谁能介绍一下“茶圣”陆羽?
谁能介绍一下“茶圣”陆羽
我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聊聊陆羽,很多人说起陆羽感觉像是开天辟地的人物一样,茶叶是陆羽以后才有了茶叶,其实在陆羽之前茶叶早就在饮用了,可以说陆羽和《茶经》的出现是偶然也是必然的。
中国有记载茶叶的使用最早在春秋战国,最早记载人工种植移栽培育是西汉吴理真在蒙山将野生的茶树移栽,因此吴理真被称为植茶始祖。
其实茶叶最早是和佛教结缘的,吴理真是出家人,包括陆羽也是和佛教有缘的,陆羽字鸿渐,复州竟陵人(今湖北天门市),从小是个弃婴,被竟陵龙盖寺的僧人智积禅师收养在寺中长大。早在陆羽四百年前东晋高僧支遁曾经驻龙盖寺讲经,支遁是最早讲饮茶与佛理合并,开茶禅一味的先河,被尊为佛茶之祖,龙盖寺有支遁主持开凿的水井,在那里煮水品茶讲经,所以陆羽从小在这样一个环境长大 ,先接触了茶,然后才能去总结发扬茶道。
然后随着安史之乱,难民南迁,陆羽也随着难民到浙江定居,期间遇上他茶道的又一位僧侣朋友皎然,皎然俗家姓谢,是东晋谢灵运的八世孙,同时也精通茶道,皎然比陆羽大十几岁,是陆羽茶道中的师友,皎然对于茶道来说有几处贡献,一是著有《茶诀》三卷,二是最早的茶赛组织者,曾经主持过剡溪诗茶会和顾渚茶赛,其中陆羽就是在剡溪诗茶会上渐露头角,在顾渚茶赛上《茶经》问世而一鸣惊人。
陆羽唐宋时期其实就是知名茶人,并非茶道独一人,因为当时像皎然等人也都有茶书典籍,光唐代茶书就有《茶经》《茶记》《顾渚山记》《煎茶水记》《采茶录》《补茶事》《茶诀》等十余种,到明代其他的茶书都陆续失传,而《茶经》所记载的各方面都比较完善,陆羽在茶道的地位逐渐上升到最后被尊为茶圣。
陆羽是茶圣,谁知道茶仙是谁?清代雍正年间的陆廷灿,花十年时间编撰的《续茶经》,《续茶经》综合收集了唐宋到明代的大量茶书典籍笔记,并结合了清代的制茶种茶记忆,用与《茶经》一样的分类方法,而内容超过《茶经》十倍,因此陆廷灿被茶界称为茶仙。
最后一段是日常普洱常识,陆羽《茶经》对普洱只字未提,陆廷灿《续茶经》也只有寥寥数语,而且关键是这两部茶书中记载鉴茶优劣的办法,与现在普洱炒作的理论天差地别,尤其是《续茶经》清代著作,清代茶叶的泡茶品饮与现代茶道几乎是一样了。
茶缘过客主要内容
开间茶馆吧。在某个临水的地方,不招摇,不繁闹。有一些古旧,有一些单薄,生意冷清,甚至被人遗忘。这些都不重要,只要还有那么,那么一个客人。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,将一盏茶喝到无味,将一首歌听到无韵,将一本书读到无字,将一个人爱到无心。
多年前,我便说过要在江南某个临水的地方,开一间叫茶缘过客的茶坊。所为的是众生可以在一壶茶水中,洗去浮尘,得以安宁地栖息,筑一个优雅的梦。之后,我结缘过几家茶舍,亦讨过别人的茶,总能喝出不同的世味,或暖或凉,或悲或喜,又到底无法入心。
尘世知音少,我要的那盏茶,能给得起的人,真的不多。茅檐听雨,玉壶买春,仿佛是我一生最美的梦。其实我的茶馆,它一直在,在临水的居所,在幽清的梅庄。只是不被人知,非我没有大爱,流年匆急,我竟忘了该如何与世人从容相处。
当年杜甫在成都草堂写下: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。”我心恬淡安静,对众生虽怀悲悯,却薄弱如风,纵是一盏茶,亦等候有缘人共品。若无,宁可一人静坐花影下,焚香煮茶,与光阴相望相 安。
人言黛玉孤僻,妙玉胜之。妙玉在栊翠庵修行,素日打坐喝茶,诵经听禅,简单清净。大观园里吟诗结社,吃酒行令,皆不见其身影。只是偶尔与惜春下棋,此外再少与谁有交集。可以推心置腹的,也只是栊翠庵里的几株红梅。
那日,贾母带了刘姥姥等众人去栊翠庵喝茶。妙玉是品茗的行家,对茶之水,茶之器,皆有讲究。她心性高洁,刘姥姥喝过的成窑茶杯,她弃之不用。又煮茶酬知音,取五年前在玄墓蟠香寺收得的梅花香雪,共得鬼脸青的花瓮一瓮,不舍独尝,趁此良机与人共享。
惟雪水冬月芷之,入夏用乃绝佳。
妙玉爱茶,爱煮茶之水,爱品茶的器皿,更爱与之饮茶的人。她才华馥比仙,气质美如兰,不知好高人愈妒,过洁世同嫌。但这样一个女子,如诗如茶,其心,其情,其性,远胜高人雅士。
茶之源、具、造、器、煮、饮、事、出、略、图,这些,皆源于陆羽所著的《茶经》。陆羽为唐代著名的茶学专家,被誉为茶神、茶圣。他一生嗜茶,精于茶道,于草木中参禅,在茶汤中出尘。
陆羽自幼被遗弃,为龙盖寺住持收养,在庙宇识字煮茶。后不愿皈依佛法,落发为僧,便远离寺院,去了戏班子,做了个伶人。因其貌不扬,又有口吃,于梨园戏班难以安身。之后,便出游江南各地,品茶鉴水,吟诗论文,钻研茶事,悠然自得。
“
不羡黄金罍,不羡白玉杯;不羡朝入省,不羡暮入台;千羡万羡西江水,曾向竟陵城下来。
”
他不羡王侯,隐居山间,寄情山水,独行乡野,采茶觅泉,闭门著述《茶经》。他因茶而隐,因茶而雅,亦因茶而闲,更因茶而静。
千年前,某个清秋时日,诗僧,亦为茶僧的皎然,去寻访好友陆羽。皎然,唐朝高僧,为南朝山水诗创始人谢灵运十世孙。他年长陆羽十余岁,二人却因茶结缘,时常聚集一处,品茗参禅,吟咏山水。皎然对佛法修为造诣很高,一生游历名山大川,尝饮千江之水,惯看世事风云。
也许,对茶的研习,皎然不及陆羽深刻,但他杯盏里的茶,更多几分空灵,几许禅意。月下读经,窗下煮茗,他将修行所悟出的茶理、茶道,与陆羽交流,使陆羽的《茶经》不仅蕴含山水之情趣,更深藏禅之意境。茶让人清醒,消解尘世烦恼,如坐云端,如临水岸,知天下所有事,亦可忘一切忧。
陆羽新隐的居所,离城不远,却也是幽静难寻。走过一片乡野小径,于桑麻丛中方能看到简净的农家小园。篱畔种满了菊花,许是因新迁而种,虽已秋至,却尚未开花。他轻叩门扉,无人应答,连犬吠之声亦无。
驻足片刻,于院外赏景,似闻茅舍里飘荡悠悠茶香,转而淡去。诗人眷念不舍,转身去询问屋侧的邻居,邻人回答:“山中去,归来每日斜。”邻人似对陆羽的行踪捉摸不定,只道他每日寻山问水,采茶制茶,徘徊于山野陌上,日黑兴尽,方肯归家。
这就是陆羽,不以尘事为念,不慕虚名浮利,有着隐士超脱的情怀和风度。而皎然对佛学、茶事之心,亦不输于他。他们亦僧亦佛,亦茶亦诗,亦游亦隐,在风流洒逸的大唐,甘愿淡泊出世,高蹈尘外,令人钦 慕。
世人眼中遥不可及的名利场,高深莫测的禅,不过是篱院小径的一丛桑麻,檐角下的一束菊花,是一壶乡野的茶,几声犬吠,几户农家。有人用一生心血去攀附名利,有人则耗尽一生还一段情债,也有人辗转在烟火红尘不知所以,有人于古刹庙堂修行坐禅,更有人用一世辰光,只为细品一壶茶。
一盏茶,在商人眼中是利,在政客眼中是权,在文人眼中是闲,在僧者眼中是禅,在情人眼中是爱。万物众生,千古之事,皆落在一杯茶中。茶可以让玄妙转为朴素,将繁复转至简约,令相离的再次重逢。
秋风日暮,不知后来皎然是否在门庭外等候流连山水的陆羽?想来是等的,不为彼此间深厚的情意,也该为灯火下那一盏久违的佳茗。当年伯牙子期弦上遇知己,而皎然和陆羽则是于茶盏中推心置腹。
一饮涤昏寐,情来朗爽满天地。再饮清我神,忽如飞雨洒轻尘。三饮便得道,何须苦心破烦恼。此物清高世莫知,世人饮酒多自欺。愁看毕卓瓮间夜,笑向陶潜篱下时。
茶,南方嘉木,宛若佳人,清淡且沉静,香气熏人,四时皆宜。
也许有一天,那间叫茶缘过客的茶坊,会落在江南江北许多有水的街巷,或是云深林幽的山间。又或者,此一生都在无人得见之所,独自煮一壶寂寞却安静的茶。
若可以,愿用一世修行,换取一段与你共饮一盏清茗的缘分。人与人之间的情缘,亦如茶,简单美好,一期一会,一茶一诗,自当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