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教起源于何地,狮子源于非洲属于外来物种,为何到了我国变成了古代镇宅用的?
狮子源于非洲属于外来物种,为何到了我国变成了古代镇宅用的
其实不仅是古代,即使是现代,狮子同样是一种极为重要的装饰物,象征雄壮威猛的狮子甚至成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。然而,中国并非狮子的原产地,那么作为外来物的狮子,为何却会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呢?
狮子是从何时、从何地传入我国的?
很显然,狮子虽然在中国文化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,但却并非产自于中国,那么它是从何时、由何地传入中国的呢?
《后汉书·西域传》有载“章帝章和元年(公元87年),(安息国)遣使献师(狮)子、符拔”,此外唐朝高僧慧琳也曾说过“狻猊即狮子也,出西域”。由此可见,中国的狮子应该源自于西域(或者说从西域传入中国),且在汉朝时期便已经开始传入了中国,汉章帝刘桓时,安息国(今伊朗附近)派使臣送来了中原地区罕见的狮子和符拔(可能是羚羊)。
对于这种中原地区从未出现过的,威风凛凛、霸气十足的猛兽,下至黎民百姓,上至帝王宰相,新奇的同时又怀有一定的敬畏之心,从而使得狮子开始走入中国人的民俗生活,不仅受到礼遇,而且国人对它厚爱有加,尊称之为“瑞兽”,迅速便被抬到了与老虎不相上下的兽中之王的地位。例如李时珍的《本草纲目》便称“狮子出西域诸国,为百兽长。”
而狮子之所以最终能够走进千家万户,成为辟邪镇宅的瑞兽,例如以狮子为原型的神兽“狻猊”,则与佛教在我国的开花结果密不可分。
随着佛教的传播狮子地位开始迅速升高
《灯下录》中有载“佛祖释迦牟尼降生时,‘一手指天,一手指地’,作狮子吼曰:‘天上地下,惟我独尊’”。由此可见,狮子在佛教中的地位极高,乃是庄严吉祥的神灵之兽,而随着佛教在中原地区的广泛传播,狮子的地位也随之迅速升高。
佛教虽然早在汉朝时期就已经开始传入中国,但直到魏晋南北朝时期才开始大肆传播,并在唐朝时期达到顶峰。因此,在唐朝时期的帝王陵墓、贵胄坟宅之前开始出现石狮的踪迹,不过此时的狮子仍然仅限于陵墓坟宅,只是作为神道上的神兽,常与石马、石羊等石像摆放在一起,从而凸显出帝王与贵胄的威严气息。
△乾陵石狮
不过,此时的狮子还并不具备镇宅的作用,因而并未真正走入民间,走进千家万户,而且造型也与后来的石狮有着显著区别,最典型的区别便是此时的狮子雕像下面并没有高大的石头基座。
从唐朝坊市开始逐步走向千家万户
石狮子第一次走入民间,正是出现在唐朝的坊市当中。根据程张先生《元代石狮趣谈》考证:唐朝京城居民多居住于“坊”中(类似于现代的小区),其坊门多为牌楼形式,上面写着坊的名字。而在每根坊柱的柱脚上,都放置着一对夹柱石,用来固定坊柱。
后来,便有工匠开始在夹柱石上雕刻出狮子、麒麟、海兽等动物,既美观又取其纳福招瑞吉祥寓意。到宋元时期,“坊市”开始退出历史舞台,而一些有钱人为了张扬自家的声势,便将原来坊门的样式简化,改造为门楼,而原来固定坊柱用的雕刻有狮子等瑞兽的夹柱石,也被原样照搬了过来,于是石狮子开始出现在大门前。
记录有元代地方风俗的《析津志辑佚·风俗》中便有记载,“都中显宦硕税之家,解库门首,多以生铁铸狮子,左右门外连座,或以白石民,亦如上放顿。”这是我国看门石狮出现时间最早、记载最为详细确凿的记录。
由此大致可以判断,看门石狮从宫廷走上民间,最晚不超过元朝。而石狮下面的方形石头基座,则显然是由原来坊柱的夹柱石演变而来的证据。也正是从这一时期开始,石狮逐渐成为了镇宅辟邪的重要装饰物。
布袋和尚,生于何时何地是何法名
“布袋和尚”俗名张契此,号长汀子,奉化大桥镇长汀村人,生于后梁乱世,矢志出家,常背一布袋出游四方,性豪放喜结善缘。
契此圆寂时端坐在一块盘石上,说偈语道:“弥勒真弥勒,化身千百亿;时时示时人,时人自不识。”言讫,溘然而逝。人们这才悟到,原来这位胖大和尚就是弥勒佛的化身。以后人们便按照他的模样塑成了中国式的大肚弥勒佛,供奉在天王殿中,千百年来取代了佛教中正统的弥勒佛而名扬四海。关于他的传说颇 多,部分与济公传说相类。布袋和尚种田二 五代后梁时,一个冬天,天刚亮,奉化长汀有个张重天的,扣好来勒村前江里撑竹排打夜鱼归家,一抬头,看见大桥岳林寺那边漂来块薄冰,冰上坐着个七八岁男小孩,滴水打冻的大冷天,身上只系个兰肚兜,脸上还笑眯眯的,头皮圆圆,肚皮圆圆,小手小腿全是胖呼呼圆鼓鼓的,圆屁股下还垫着只青布袋,张重天没儿子,见到后心里喜欢得勿得了,就把他拾回家里,收为义子,取名契此,号长汀子。转眼十年,小契此成了小后生。相貌也交关有趣,光额壳,凸肚皮,茶盘脸,大嘴巴,见人笑哈哈。加上其心地善良,为人勤快,喜欢帮忙人,村里人都欢喜他,给他起了个绰号“欢喜和尚”。这年春插,隔壁张三要种田,请契此帮忙,契此一口答应;同一天,李四,赵五、王六统统想赶季节种田,来请契此相帮,契此也一一应承。几天后关秧门,种田人老规矩,都要请相帮过的吃一顿酬谢酬谢,哪晓得到了契此家,四邻八舍边争边拉,都说契此那天是相帮他家种田,弄得契此蛮为难,只好偷偷避走拉倒。契此喜欢搭别人开玩笑。有一日,其自家一人种一丘、田,隔丘四个后生在种一丘田,契此讲:”你们四人种二亩,我一人种二亩,看谁先种落。”四个后生勿服气,心想,论种田,阿拉四人在长汀数得上扁担搁勒额角头—一头跳的了,难道会比勿上你一个“欢喜和尚”?就马上答应比个高低。四个后生咬咬牙,勿直腰,勿歇气;勿揩汗,两手像车水,种勒飞快。契此一看,勿对,弄勿好要败阵。马上隔田塍甩过去一只破草鞋,草鞋一落水田,化作一条大鲤鱼,游到第一个后生脚边,后生丢掉秧把,动手捉鲤鱼,鲤鱼一跳,落到第二个后生面前,还溅了他一身泥浆,第二个后生又丢秧捉鱼,大鲤鱼三跳四跳满丘跳,四后生追来赶去满田捉;直到天黑,二亩田还有一大半没种落,看契此的那丘,已经齐齐刷刷插上稻苗。契此将最后几束秧插上,笑勒唱起了山歌: “手捏青苗种福田,低头便见水中天,六根清净方成稻(道),后退原来是向前。” 布袋和尚圆寂前留偈:“弥勒真弥勒,分身千百亿,时时示时人,时人自不识。”